抬头望过去。
smokkin上场了。
白昱舟抱着把电吉他,站在立麦前talk和活跃气氛,祁孑译在后面打架子鼓。
祁孑译在乐队的定位是主唱兼吉他手,偶尔跑到后面去敲鼓,一般是他情绪不佳不想见人的时候。
摄像老师很会来事,怼着祁孑译脸拍,虽说镜头是轮流着来,但到其他乐手就一晃而过,独独在祁孑译这跟卡了壳似的,两侧大屏全是他的脸。
自然而然,每次一到祁孑译,尖叫声震耳欲聋。
无比浮夸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顶流爱豆。
祁孑译握着鼓棒漫不经心地敲奏,墨镜反戴,头发极具攻击性地往后梳。
他始终低着眉,看上去肃冷又兴致乏乏,到某个节点时鼓棒在指间丝滑转动,然后重重敲击在鼓皮,歌曲随鼓点进入高潮。
潭书遽然发现,祁孑译弹吉他和打架子鼓是两个迥乎不同的状态。
前是静止且深情。
后者,他的身体会随踩底鼓的节奏晃动,吊儿郎当的,但又更符合他气质一点,更痞一点。
白昱舟唱了叁首,一般这个时候开完场,气氛也到位了,第四首则该沉下来走心,smokkin的定位也的确是情歌挂。
但第四首还是白昱舟。
那天,潭书没有给祁孑译答复,只模棱两可地说有空就去。
然后.....
然后就是现在了。
祁孑译真的,没有半点职业cao守。
须臾。
潭书举起手机,打开相机,放大镜头,在摄像机再次定格到鼓手脸上时,对准大屏幕。
咔嚓。
发送。
-
周围不断有女生和同伴吐槽,为什么祁孑译还不唱,哪有副主唱霸麦的先例,纯纯划水。
而当时潭书脑子里只有祁孑译那句。
——你不来,我唱给谁听。
于是就那么做了,纯属当下的下意识反应,没有经过大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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