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书冷淡地看向他。
......无言之下,仍是那句话。
好像无论他说什么,无论他有什么情感诉求,都可以用随意一句“接受不了随时断”去搪塞,去应付,去结束。
祁孑译跳过情绪上的问题,向她解释:“我是错了,你昨天晚上太醉了,我知道你听不进去。”
“我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,我也没有看别的什么,改备注仅仅是因为,我想你的首选是我。”
“我希望你不开心了,遇到了事儿了...无论什么时候,第一个联系的人都是我。”
哪怕是发错了人。
哪怕是发现他违例之后,大发雷霆地教训他,也不要在她这有滞后性,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慢一步。
“但后来我认真想过了,我......”祁孑译开始咬牙切齿,暗自较劲又暗自不屑,“的确,和封焰比,财富、能力我样样比不过他,我帮不了你。”
承认情敌全方位压自己一头的事实,对向来眼底无人的祁孑译来说,些许残忍,些许伤自尊。
大多数男人讲完这样一段铺垫,秒扔下句“但我爱你的心是真的,我比他爱你你为什么看不到呢”。
潭书挑了挑眉,继续听。
“昨晚那个情况真的很危险,如果可以——”祁孑译伸出手,小心地蹭了蹭潭书放在桌上的手,见她并不排斥,他耷下薄薄的眼皮,捏了捏她的手指,“以后让封焰陪你呗,他在至少能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稀奇。
潭书抽回手,支起下巴,腕上的手链滑下来,冰凉的链条擦过她的下颌,她饶有兴致地启唇:“祁孑译,你讲这话,是真心的么。”
“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”祁孑译说,“我只要你安全。”
......
饭后,潭书跟着进了厨房,她迈进来的第一步,祁孑译就料到她要做什么。
在她举着一件粉色围裙往他脖子上套的时候,他叹了口气,还是乖乖低头。
“为什么老让我穿这玩意儿,很难看。”
“不爱穿就对了,”潭书绕到他背后系绳,拍拍他的背,“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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