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这副放荡模样引得他失笑,“一个半月没做,就这么饥渴。”
许绘梨动两下后没了力气,赤裸上身靠在周屹誉肩膀上,海藻般的秀发滑落,遮住女孩涨红的脸颊,喘着粗气撒娇说:“好累,你动吧,”
周屹誉明知故问,“动什么。”
“cao我。”
许绘梨哪点都好,就是太过娇气。
每次进行到一半,便嚷嚷累不想继续,作为炮友来说她并不及格。
同样不及格的还有周屹誉,他经常会在许绘梨求饶中,做到自己尽兴为止。
可今天的周屹誉却表现的有些反常,
周屹誉抱着怀里的女孩,抬手看一眼腕表时间。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,从机场赶过去要花费四十分钟。他认为二十分钟并不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。轻拍许绘梨丰满的臀部,侧首亲吻她的耳廓,“不来了,走吧。”
许绘梨失望地猛然抬起头,警惕打量着周屹誉,这还是第一次他拒绝两人的性爱。
很反常。
距离上一次做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之久,按理说他应该比自己急切。
记得上次是周屹誉回国去南州谈生意,许绘梨千里迢迢跑去找他。
百忙之余,他空出时间在酒店与她厮混了整整一天一夜,第二天连声招呼都没打,一早飞回了纽约,独留她一人在南州。
因为这件事许绘梨颇有怨言,并且也将心里的不满通过电话准确传达给了周屹誉。
在他接收到自己不满后,听好友梁琼施说周屹誉在苏富比拍卖会上,拍下了一件昂贵的珠宝。
他身边除了他妈,仅剩她一位女性。
周屹誉的mama素来寡淡,不喜欢珠宝,这套珠宝她又渴望已久,不送给她,还能送谁。
许绘梨不是斤斤计较的女人,对这份道歉礼物表示欣然接受,只是周屹誉现在为何还不拿出来。
不做就不做。
许绘梨一向喜欢直来直往,今天难得绕起弯子。光着上半身,扭动空空如也的脖子,尽可能的给周屹誉提示。“周屹誉,你不觉得我的脖子上少点什么吗。”
靠在座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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