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抹布一样,浑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,双腿大开,内裤两头塞在她的两个穴里,肚子鼓得如同怀胎三月。
她摸起手机,编辑好短信,定好时间,明天早上发给老师,就着冷水吃下消炎药和退烧药,做完一切后,终于撑不住晕过去。
半夜,她是被疼醒的,身上所有地方弥漫着酸痛,尤其是阴道和子宫,火辣辣的刺痛,被子只有一半搭在肚子上,托那些药片的福,她没有发烧,但是浑身都好疼,早知道把止痛药也吃掉,还能睡个好觉。
她扶着墙走进厕所,打开花洒,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,拎着内裤往外抽,内裤几乎全塞进她的身体,只留着一截,勒着她的下体,每抽一毫米,她得歇一下,缓一阵子,花了数十分钟才把内裤抽出来。
埋进她身体里的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,一抽出来,大量精液混着血丝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,在地上汇成一滩,很快顺着水流冲走。
厕所里的人抱着双腿,借着水声的掩护抽动肩膀。